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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选择

1999-10-04 来源:生活时报 □夏冬 我有话说

他听说过小说的大概情节,是一位贵族的女子,在第一次大战后嫁给了一个下半身瘫痪的丈夫。女子后来爱上了一位木屋的看守人,两人发生了关系并私奔出走。肖翰看着做爱的描写,心里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,比他刚才抚摸露易丝乳房时跳动还要剧烈,他感到脸上在发烫,手掌像是在冒火。他的阅读速度很快,而且记得非常清晰。半个小时他便把小说读完了。他感到坐立不安,他站起身来,向着露易丝刚才说到的那位全裸的女士躺着的方向望去。女士还是刚才一样的姿势躺着。他踩着草地朝那边走去,走到离女士二十米远的地方,他清楚地看到女士背部的曲线顺着赤裸的臀部,一直从腿上延伸下去。他想起露易丝的提醒,不该再向前去,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。走近离女士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,他贪婪地看着,看得非常清晰。突然间女士上身动了一下,随后抬了起来,两只高耸的胸脯刚刚离开草地。她身边的男人也动了一下。他吓得本能地向前扑倒在草地上,装作日光浴的样子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抬起头。看到赤裸的女人还是趴在草地上,他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,回到露易丝的身边。他开始为刚才的行为感到懊悔,他本来应该一直守在露易丝的身边,至少应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,尽管这里看来很安全。

他开始第二次给露易丝涂防晒霜。这一次他觉得露易丝已经睡熟了,他大着胆子在她的乳房和乳头抚摸了更长的时间。他又想到了要亲吻和搂抱露易丝,想和她融为一体。现在抚摩她的感觉有多美妙呀!他真想这样一直地抚摩下去。露易丝醒来了,她大声地叫喊:“嗨,你这粗心的家伙,你忘了给你自己涂防晒霜了。瞧你的皮肤,完全晒红了。”说着,露易丝便用于掌在他背上拍了一下。肖翰痛得哎哟喊了一声。

露易丝又开车带肖翰来到High Park。这是靠近安大略湖的一座自然公园。里面有茂密的树林,起伏的山丘,幽密的山谷和宁静的小湖。露易丝带肖翰登上一个小山丘,他们可以从高处望见不远处的安大略湖。山脚下是一片茂密的枫树林,虽然还不到十月中旬枫叶最好看的时候,但是他们看到枫叶已经染上了红色。远远看去,绿色衬托下的红色枫叶,也别有一番风采。在山的右下边是一个椭圆形的小湖。湖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,在他们脚步下闪闪发光。黄昏的夕阳照在浩瀚无垠的安大略湖上,留下一条金黄色的彩带。

肖翰感叹一声:“这里的风景真美。我来多伦多这么长的时间,还不知道有个High Park。”

“你不能光埋头工作,你得学会放松和享受。等我们忙完这笔业务,我会带你走出多伦多,加拿大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。”露易丝坐了下来,拿出饮料和水果。“现在该是讨论小说的时候了,说说看你读完后有什么感受”露易丝吃着水果,问肖翰。

“我只是囫囵吞枣地读了一遍,说不出什么感受。等我仔细读完后,我一定会同你讨论的。”肖翰看到露易丝用一双美丽和深情的蓝眼睛专注地望着他,他赶快撒谎避开话题。实际上,他读得很仔细,只是一想到那些细致入微的描写,他便感到心惊肉跳。

(八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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